斯彭口中永远结束的献祭仪式,场上村民们的反应是他从未预料到的。 并不因为领导者的死亡而感到愤怒,也没有从名为“... 钟声未歇,余音如潮水般在酸液湖上翻涌。那口巨钟的震动传入骨髓,仿佛不是耳朵听见,而是灵魂被直接拨动。我握着铜锤的手掌渗出血丝??不知是钟身刮破了皮肉,还是这声音本身就带着锋利的边角,割开了讲述者与现实之间的薄膜。 老妇人缓缓松开手,退后一步。她的身影开始透明,像一帧即将消逝的旧影像。“终于……”她低语,“三十年前我就该敲这一下。可没人来,没人敢来。他们说钟楼已死,记忆沉底,讲下去只是徒劳。” 她望向我,眼中竟有笑意:“但你来了,还带来了绿笔。” 我低头看骸骨笔,它正微微颤动,苔藓从笔杆蔓延至我的手臂,如同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