寓里,那台上了年纪的窗式空调终于在前天彻底罢工,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哀鸣后,就再也没吐出过一丝凉气。 房东大叔说这两天找人来修,这几天我只能靠一个小风扇苟延残喘。 黏腻的汗水顺着我的额角、脖颈滑下,浸湿了身上这件薄薄的粉色吊带上。 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胸前微微隆起的少女曲线。 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,双腿蹭着竹席,却感觉那股燥热不是从外面来的,而是从身体最深处,一股一股地往外冒。 自从上了大学,和谈了半年的男友因为异地恋而和平分手后,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。 以前只是偶尔会有的念头,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在脑子里盘旋。 特别是夜深人静,或者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,那股空虚和渴望就像...
...
...
...
...
一个二流大学生穿越缺衣少食的火红年代。那曾想家里有大哥,二哥,三哥,四五哥,大姐二姐三四姐,小弟小妹三五个。院里伯伯二三个,叔叔一两个,二姑小姑姑,我爸偷懒数第一,好吃我妈第一名,打小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