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,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。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只是茫然发呆。 我闭上眼睛,想起很多年前,和她一起落入湖中的那晚。夜空的月影白得耀眼。 月亮看似皎洁明亮,其实不过是一轮孤悬于夜空的冰冷岩石。那里没有空气,也没有风,只有一望无际的真空地带。真空保留不了记忆,谁都无法理解月亮,谁也无法读取月亮的心。 有人拧住了我的胳膊,力气很大,强行拽我起身。 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高阳大声问我。 我们逆流而上般地穿过人群。一出化妆间,他干脆拉着我狂奔起来。我猜大家的头脑已经一团混乱了,好些人都追了过来。 右侧的另一间婚礼厅今晚没租出去,空荡荡的。高阳拉我跑了进去,关上大门,抄起一根笤帚插入两个门把手之间。 “从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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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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